[leo季]They'll See Us Through to the Other Side 1/？
全宇宙最暖心的Leo先森生日快乐！
后篇就鸽到明年光虹生日再发（喂）
WARNING:
时间大约是原作两年后，已经交往设定。
隔着大陆、海洋以及时差的小情侣想方设法腻歪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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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ll See Us Through to the Other Side
Side One
“什么？”
季光虹看着身旁的Leo，后者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像是日文单词一样的发音，扭头一脸兴奋地看着季光虹：“我想起来另外那家店的名字了。”
“啊？”
“之前另外有个亚洲的留学生推荐的，抱歉我没弄清楚他究竟是哪里的人。你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长得太像了。”
不出意外看到了季光虹有些鼓起来的脸颊，Leo用手指戳了戳对方依旧有些肉嘟嘟的脸，随后吻在了同样的地方：“我很抱歉，亲爱的。”
“这没什么，毕竟你第一次还把我当成了日本选手，尽管我的训练服背后是大大的CHINA。”
“还有今天并没有让你吃到正宗中餐。”
季光虹对Leo微笑：“的确不正宗，不过也没有那么可怕。”
Leo知道季光虹什么时候是真心的什么时候在说谎，这个小家伙在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之后已经学会不把很多情绪直接写在脸上，但是对于Leo而言，不去刻意观察季光虹的小细节是不可能的。
他给了季光虹一句轻声的抱歉，手指安慰一般地抚过他的手背。
美国站之前Leo告诉季光虹，只要对方走上领奖台他就会请中国男孩去吃中餐。他记得那一瞬间屏幕里季光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你保证吗，Leo？”
“保证。”
“没有辣？没有火锅？”
“包在我身上。”
可以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季光虹在美国站表现得如此出色，他站在Leo身边抬头看着Leo的样子让Leo很想直接吻上。他的确有些飘飘然了，冠军，以及好友的出色发挥，不过他也知道季光虹对于媒体面前秀恩爱的行为非常苦恼，所以只是选择在绕场一周以及合照的时候将手搭在他肩膀上。
不过晚上到了自由时间季光虹就完全变成了Leo的季光虹，他并不排斥牵手，尤其是在一场值得称赞的比赛和一桌未知的美味中餐之间，季光虹甚至心情很好地哼着歌，Leo听出来，是Still Alive的调子。
Leo小心地把两人的手变成了十指紧扣，这个姿势一直维持到两人走到桌旁，窗边的两人桌，手自然而然地松开，坐下，之后就是默契的抬头，对视，微笑。
“想吃什么？”
“嗯……给我点惊喜吧。”季光虹难以掩饰兴奋的表情，“我相信Leo的选择。”
然而当第一道菜摆出来，季光虹的表情困惑了几秒，他抬头看着Leo：“我……好像觉得我是个假的中国人。”
Leo是完全按照推荐来的，虽然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左宗棠鸡，他并没有当场说出来，这和他中学时期食堂里的番茄鸡块做法简直一模一样。
季光虹咬着筷子，看着Leo，见后者抱歉地笑了笑，他迟疑着夹了一块鸡肉，有些认命一样地送进嘴里，咬了几下之后一边捂着嘴一边说：“这让我想起有一次跑去小学同学的高中蹭饭，明明已经是个重点高中，没想到食堂也是地狱模式。”
“那么，今晚我们就在地狱一同进餐。”Leo端起茶杯向季光虹示意，后者很是无奈地碰杯。
两道菜一道汤，加上一份甜点。幸运饼干被端上桌子的时候季光虹真的要坐不住了：“Leo我可以跟你说这桌上的东西我都是第一次见吗？”
Leo倒是熟门熟路地拆开幸运饼干的塑料袋放在季光虹手边：“或许我应该说，欢迎来到无所不能的美利坚国土？”
季光虹很是怀疑地盯着塑料袋里的被称为饼干的东西，再看看Leo：“等你再去中国我一定要用正宗中国菜彻底宠坏你的胃，让你以后对其他食物再也没有胃口！”
“这话听上去很耳熟。”Leo示意季光虹靠近一些，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就像是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彻底宠坏，对于其他人就再也没有办法兴奋起来了一样？”
在亲吻季光虹侧脸的时候Leo几乎可以听到对方脑子里齿轮碎裂的声音，下一秒季光虹用手捂着脸几乎要趴在桌子上，只露出红透了的耳朵：“Leo你就一定要……”
Leo将饼干掰开，取出里面的纸条：“我很好奇你的幸运饼干，里面是怎么说的？”
“……”听到对面光虹没有抬头含糊的一句话，Leo又问了一遍。
季光虹从桌子上小幅度抬起脸，只露出眼睛死命盯着Leo：“我说，你不也是一样吗？只能和我在一起什么的……”
Leo笑了，伸手揉着季光虹的脑袋：“是的。”
季光虹的饼干里是一串数字，他一脸期待地说要不过会儿去买彩票吧，因为Leo的纸条上写着“You're gonna make it.”
他们没能去成Leo提及的那家中餐馆，季光虹的飞机是第二天上午，两人都需要休息，不过他们设法找到了最后一家开着门的杂货铺，买下了幸运饼干里的数字。
“你看上去有些激动过头了。”Leo看着季光虹，后者用双手小心翼翼握着彩票纸，眼睛放光，仿佛那是全世界的财富：“Leo你要知道我以前的梦想就是中一笔巨款然后满世界地浪，去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冰场滑冰。”
“现在呢？”
季光虹用彩票遮住嘴，眼中亮晶晶的全是遮不住的笑意：“当然是中一笔巨款然后和你去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冰场一起滑冰！”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是先去好好吃顿中餐。”
“下次一起。”
此话一出两人都有些沉默。作为职业运动员又分别长居在地球的两边，‘一起’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近乎奢侈。除非两人都顺利进入GPF，否则又只能在下一赛季的夏季集训中见面了。
“我有个主意！”Leo拿出手机，“我们把想要一起做的事情记录下来，这样下次见面我们就知道应该去做什么。”
从此季光虹手机里多了一个记事用的应用，账号是他们公用的，意外的是像“leoji”，“leoji4ever”这样的账号都已经被注册了，两人相视一阵子：“换成rainbow试试看？leo&rainbow这样的？”
他们还真是小看了这个世界上迷妹们的力量。
最后rainbow&leo这个账号成功了，在账号旁终于闪现小小的一行绿色accept之后两人击掌欢庆了一下，虽然季光虹看着Leo的表情多了点意味深长的胜利感。
“从今天开始有什么想要一起做的事情都记录上去。当然最终要不要保留必须经过双方的同意。”
等到今晚两人在房间门口告别（Leo忍住了没有吻上季光虹把两人一起推进房间的冲动，他知道还有个中国的工作人员是和季光虹住在一起），季光虹主动给了Leo一个拥抱，Leo揉着他的头发，吻了他的额头，季光虹踮起脚尖，吻上了Leo的嘴角。
“那么，GPF见。”
“GPF见。”
睡觉前季光虹最后刷了一下记事本，里面已经多了一行“一起在芝加哥吃正宗中餐”。
季光虹加了一行“一起中一百万一起去全世界滑冰”。
*
“你知道，就理论上来说，中一百万的概率就跟你打算用一套没有任何四周跳的节目去击败状态绝佳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一样。”
电话这头季光虹撅起了嘴，心电感应一般，电话那头Leo立刻说：“撅嘴也没用！这条不现实！”
“Leo你为什么好意思说我呢？明明你也写下了不现实的东西啊。”
Leo挑眉：“比如？”
季光虹看了一下手机界面做了确认：“结婚！你居然写了结婚！”即便Leo并不在自己面前，但是念出这个单词还是让季光虹整个人都要炸开了，只能徒劳地用手贴着发烫的脸，“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写了这个。”
“光虹就没有考虑过吗，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季光虹掩面，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明显对方没有......站在自己的中国特色立场上，“只是……只是在中国你不可以这么做。”
“怎么做，向自己的恋人提及结婚的事？”
“不不不，我是说，我的天，你知道中国的结婚年龄吗？”
Leo稍稍松了口气：“22岁，我查过了，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
“还有……”季光虹咬着下嘴唇，另一只手紧张地捂着嘴，他们两人安静了一会儿，直到季光虹再次开口，“Leo，你是我的初恋。”
对面停顿了几秒，Leo开口，极尽温柔：“我知道。”
季光虹坐在自己的床上，抱着小熊尽量把身体缩成一团：“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达到你的目标，我是说，这是一辈子的事，绝对不可以轻易决定，万一，万一在一起生活了之后你发现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但你已经超出我想象了，光虹。”电话那边Leo笑了，那种安慰光虹‘我在你身边没事的’类型的笑，“说真的，我无法想象到更好的人选。”
“Leo！”季光虹几乎要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我们还是谈谈别的吧。”
“别的？”现在Leo是那种‘反正最后你总是会顺着我的套路走’类型的笑，“关于中一百万？”
季光虹掩面：“我恨你。”
“我爱你。”Leo对着话筒亲吻了一下，“对了，关于彩票，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想要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
“坏消息是上次我们一起买的彩票中奖了，五美元。”
“……”
“距离你的目标还有二十万张彩票，加油，季光虹选手！”
“闭嘴！”季光虹假装失望的语调可爱极了，“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现在五美元足够再买两张彩票，要不要继续这个目标呢，季光虹选手？”
“不要！”
“一百万，环游世界的一百万。”Leo显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我们一起环游世界的一百万。”
“啊，够了！”
“我们下次可以一起买。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最好先去吃中餐，看看幸运饼干是怎么说的。”
季光虹的幸运纸条被夹在学生证里面，Leo则放在一个印着小狮子图案的饼干盒子里（季光虹坚持要把这个从中国带过来，因为“这只小狮子太像Leo了。”“哪里像了？”“脑袋周围一圈鬃毛的颜色，还有眼睛。”季光虹一边说着这些一边用手指划过Leo的头发。那时候他们还没有说破，Leo记得季光虹的手指有些烫，而且在微微发抖。），他有种预感，之后他必须去问季光虹要更多的饼干盒子。
“幸运饼干不是中餐……”
“不好吃吗？”
“……如果要买彩票的话还是来一份吧……”
“所以……”
“改成一起买彩票。”
“没问题。”
“再来一条一起中一百万。”
如果光虹在他面前，Leo必定会对他施以捏脸的惩罚：“光虹！如果有机会击败维克多和中一百万，你选择哪一个？”
“那就中一亿。”
“……你赢了，季光虹选手。”
最后他们不得不结束通话，因为季光虹必须去睡觉，而Leo也被教练催促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简单的“爱你”之后便各自进入了节奏。
当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就是了。
Leo在冰场上的第一个跳跃就失败了，他一边捂着撞麻的手臂一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几分钟之前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把求婚的事情说出口。
教练在另一头懒洋洋地高喊：“Leo，如果你再这么三心二意，我可以保证你那个可爱的中国小男友会失望地离开你。”
Leo起身调整鞋子：“那不会成为问题，因为我可以先和他结婚。”
“什么？”
在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之后Leo根本不敢看自己的教练，滑得远了些准备来个自己擅长的三周跳。
不出意外又失败了。
世界的另一端。
在两个小时的挣扎之后季光虹打开灯坐在床上，脑子还是和刚打完电话一样乱。
原来这就是被求婚的感觉吗……
他只想把脑袋埋进大熊肚子里无声尖叫一阵子。
并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想起来那是季光虹一直以来注视着的，帅气的Leo，就忍不住有一种罪恶感。和Leo恋爱，约会是可以的，因为那很轻松，但是结婚就……但是结婚这个词说出来就有些太沉重，沉重到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沌，脸上却又是烫的不行。他一边揉着烧起来的脸一边在记事本上加了一条“禁止再说结婚的事。”接着又关灯回到被窝，按照教练教过的方法想象自己走进了一间屋子，逐渐把灯关上，他甚至没有忘记对Leo说了句晚安。毕竟年轻人，身体还是诚实得很，在他昏昏沉沉睡着之后笔记本下面多了一条“那么同样的，禁止说中一亿的事”。
后来他们决定了，这里面只能出现一些像是一起吃饭一样，两人见面之后一定可以达成的，简单的，情侣或者好朋友能够一起完成的小事。
以及，默契一般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再提及结婚的事。
*
今天季光虹已经是第无数次要说服自己男友去睡觉了：“你明天就没有训练吗？”
“有，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季光虹翻了个白眼：“我求求你去睡觉好吗，我队友已经在叫我了，我要挂电话了！”
“没事你开着视频不说话也没关系，我想要见证一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Leo！”
“用我眼睛里的摄像机永远记录下……”
“Leo！”
“光虹穿上裙子的一瞬间。”
“啊啊啊啊啊别再说了！”季光虹换成抱头蹲防的姿势。后台不是很大，队友们在他身边进进出出，看着他打电话的样子就都是一脸很懂的样子各干各的去了。
季光虹非常后悔，他不应该对着自己时差15小时的男友说漏嘴，今天的队内联欢会包括自己穿校服裙子跳舞。
“我现在买飞机票过去来得及吗？真想亲眼看到穿裙子的光虹啊。”
“来不及！所以你现在给我去睡觉！”
身旁队友已经在催促季光虹：“别再和男朋友秀恩爱啦！快去化妆！衣服给你放在桌子上。”
“他们真的在叫我。”
“视频。”
“绝不！”
“那，照片？”
“……我不能保证别人拍的好不好。”
“你自己拍一张，好吗？”
“不要。”
“那下次见面我就要准备裙子亲手给光虹穿上。”
季光虹差点在四分之一个花滑队面前自爆，他捏紧了手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好好好我答应行了吧？快去睡觉快去睡觉！”
结束通话后不久又接到季光虹的信息，说化妆要一段时间所以“一定不要侥幸等着！”
美国青年笑着回复信息，同时小声说了句“遵命。”
闹钟响起之前Leo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去摸手机，在打开聊天页面的一瞬间他彻底醒来。
这是一张非常小心的自拍，恰到好处地把季光虹的优点全部放大，温柔的棕色眼睛，化妆之后有些淡去的雀斑，略微翘起的嘴角。淡妆和假发让他看上去是那种介于女孩和清秀的男孩之间的样子，美，非常美。Leo从心底感激给季光虹进行自拍强化训练的披集。
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照片中他能够看到的只是上半身，也就是一件拉链拉到领口的运动服。Leo都可以听到自己心底在高喊：“说好的裙子呢？”
他给季光虹回了一条：你很美，光虹，不过我们是不是该聊聊裙子的事了。
一时没有收到回复，他检查信息发现，季光虹绝不是唯一一个给他发信息的人。
披集给了他好几个SNS的链接，后面加上了一个有些不怀好意的表情。点开之后他看到了视频。
半小时后季光虹的电话过来，他慌张地问Leo有没有看到视频，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发出了像是受伤小动物一样的哀嚎，内容不外乎是“我这辈子完了”“整个花滑界都会把我当成女装变态。”“明天我就要被国家队开除了。”......
“说起来我想问一下，你穿的是校服裙子？”
电话那头的哀嚎还没有结束，Leo只能开始安慰：“你真的很美，亲爱的。”
“这下全世界都知道了……”
“没事的没事的，现在他们都知道你不只是那个害羞的中国男孩，你的身上也有着无限的热情。”
在季光虹睡下之前，Leo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安抚那个受惊的小家伙身上。他有太多事情想要告诉季光虹，就像是他们之间对于“校服裙子”似乎存在很大的分歧；就像是季光虹跳舞的样子真的很美，中途的那个wink让Leo心脏都骤停了一秒；就像是虽然裙子超过膝盖，但是随着季光虹转身动作飞起来的裙角之下短暂露出的一小节腿部让Leo胸口有些发紧；比如今后裙子禁止，除非是在Leo一个人面前。
当然第一句和最后一句他并没有说。因为光是中间几句话就让电话那头的小可爱完全招架不住。
Leo把最后一句写在了记事本里面，第一句，他会想办法当面证实。
*
“季光虹选手。”
每次Leo有什么正事要说他就会用发音还有点奇怪的中文说出这个称呼。这是今天早上他第无数次想要劝他的男朋友去睡觉了：“你的短节目是后天下午一点半，如果还需要提醒的话。”
话筒那边小鼻音有些有气无力：“我知道，但是……”
“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发生，你也知道这一切都是银幕上的把戏，今晚不会有奇怪的东西从你的床底下钻出来，也不会整个浴缸的水都变成红色……”
“Leo求你别说了！”对面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看来完全起到了反作用。Leo揉了揉太阳穴，出于对于科学的热爱他对于恐怖片并不感冒，自然也不会被吓到晚上睡不好觉。然而季光虹恰恰相反，胆小却充满好奇，外加有个来自泰国的好友，这次终于被对方直接拖下水，一部电影就搞得心惊胆战。
如果不能够让对方忘记，就只能想方设法将他的恐惧转移走。
“光虹，冷静一下，听我说，光虹。”
“我在听，Leo。”声音里还有明显的颤抖。
“告诉我你最害怕电影里什么情节。”
“啊？！”
“告诉我，然后我会让你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不存在，所以你根本不用害怕。你相信我吗，光虹？”
“我相信你，Leo。”
季光虹做了个深呼吸，回忆了电影里最可怕的几个场面：神出鬼没的双胞胎，一转身她们身上的干净衣服就会沾满血迹；从浴缸之中不断用出来的猩红色液体一直流淌到脚边；……
讲到一半季光虹突然笑出了声：“不知道为什么，Leo，感觉跟你说了这些之后，好像就没有这么可怕了。”
“对吧？”Leo嘴角上扬，“虽然和电影里不一样，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双胞胎妹妹的事？”
Leo讲了很多，家里最小的那对双胞胎妹妹们曾经因为和父亲有争执，躲了起来，Leo跑遍整个家去找她们，一直到打开阁楼衣柜门看到那两个小家伙躲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戏服后面只露出脑袋向他咧嘴笑着，除了吓了一跳之外更多的还是惊喜。
“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哥哥。”
“还有呢？”
“最棒的男朋友。”季光虹轻笑出声，“够了，我都听到你脑子里在高喊着'快来夸我！'。”
“我当然是了。当然我需要加上一句，你也是一样，光虹。”他听到了电话那头没能藏住的轻笑，感觉到自己嘴角也得意了起来，“现在还害怕吗，光虹？”
“除非你告诉我血是怎么回事，科学一直拿A+的Leo de la Iglesia选手？”
“很简单，如果你万圣节能过来，我会给你调一杯任何口味的假血，我可以在你的蜂蜜糖浆里调剂出最适合你的粉色。”
美国花滑队的姑娘们有一年万圣节集体打扮成寂静岭里的血腥小护士，负责血浆的就是Leo，对于这项工作他也是相当自豪。
“效果真的很棒，可惜我现在不能让你看图，我怕你知道了真相之后会觉得那些照片一点都不再可怕了。”
季光虹当然表示毫无意见：“那你呢，Leo？”
“绝地武士。你应该在我的ins上见过图。对了，明天我给你发我们最后集体在冰场上跳舞的视频，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群魔乱舞了。”
“必须明天吗？”
“对，明天，因为你今天需要休息，光虹。”
“嗯，”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有了些倦意，“谢谢你，Leo。”
“不客气，季光虹选手。”
“以后我们可以一起过万圣节吗？我想要你来给我选一身最棒的装扮。”
“乐意为你效劳，我会把这条写在记事本上的，现在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
“休息。好的，我现在就去睡觉。”
Leo微笑：“好梦。”
“Leo？”
“嗯？”
那边悉悉索索了一阵，似乎是季光虹把被子裹紧的声音，之后安静了一阵：“我想你了。”
Leo可以想象的出来，地球另一边那个紧紧握着手机钻在被子里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季光虹，内向敏感的季光虹，容易脸红的季光虹，却是从来都不吝啬于对自己表达爱意的季光虹，Leo的季光虹。
“我也是，光虹。”
他们想做的事情太多，共同的时间又永远不够，Leo一边在记事本中加项目一边想，或许到时候他需要带上季光虹到一个一天有48小时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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