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火黑青黄]Yellow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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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llow
火黑/青黄
作者：neko-nya
原地址：https://www.fanfiction.net/s/8342437/1/Yellow
在距离东京20分钟车程的一个公园池塘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火神侦探受命处理这起案件。受害者是一名曾经的奇迹的世代成员，但是他在十年前神秘失踪。通过一位受害者故友的协助，火神开始着手调查起这个虽然不大却以某种方式紧紧联系着的日本篮球界。火黑/青黄
翻译：stigmatiz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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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灰崎。”火神低吼着走向罪犯，竭力不让自己重重跺脚或者打碎东西，“如果可能我真不想再见到你，见鬼。”
“噢？”对方只是挑眉，一脸平静地看着他，语气似乎多了几分愉悦，“这么快就回来了，侦探？”
“你当晚就在现场。”
灰崎眼神中明白了什么，不过语调如昔，“没错。”
火神坐了下来，抱着手臂，近乎火冒三丈：“你是否愿意解释一下上次为什么你要故意把这一部分信息给遗忘？”
对方的笑容近乎邪佞：“抱歉啦，因为我只是很喜欢你来做伴，而且你的性格我也很喜欢。”
他皱眉，决定直接切入主题：“根据我们上一个目击者证实，黄濑离开便利店之后去和你说话了，而这就发生在他失踪前。所以可以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黄濑凉太活着的人。因此你再一次被列为首要嫌疑人。看上去对你很不利啊，灰崎。你真的清楚这个国家还是有死刑的对吧？”
这句话将犯人脸上的微笑彻底抹去，他急忙起身：“喂，等等。我是首要嫌疑人？凭什么？就因为在黄濑死之前跟他聊了几句？你难道就因为我在一场无聊的篮球赛里踩了黄濑而且在他死的当晚跟他说了话就准备把他的死完全归到我头上？我当时只做了一件事：让他滚蛋！”
火神挑眉：“为什么？他和你说了什么？”
“那家伙居然还有脸提起他小情人揍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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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濑走向他，琥珀色眼睛眯了起来：“祥吾君，你在这里做什么？”
“哈？我在这附近的一个小妞家里住着。”
“这样……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他冷笑一声：“大概和你菊花一样爽。”
“听着，对此我表示道歉。小青峰他……”
“给我滚，凉太。”
黄濑却无所谓一般耸肩：“好的。”接着他抬头，似乎是看到不远处的什么东西，“那个……我要走了。晚安，祥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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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崎向前探着身子，一脸严肃：“然后他就离开了。他一定是认出了什么人。大概是某个篮球白痴，因为我看到凉太走向篮球场边的那个家伙。所以我绝对不是当晚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火神有些沮丧地捏着鼻梁：“为什么你不早点说？本来你我都不用这么麻烦的。”
对方翻了个白眼，听上去也非常恼怒：“因为我之前根本不是首要嫌疑人啊。我的确是个罪犯，不过我不是凶手。”
“你还记得篮球场上那些家伙吗？”
罪犯只是摇着头：“没什么印象了，他很远，而且没有穿着显眼的衣服。”他揉着后脑，嘴抿成一条线，“实际上，现在回想起来，大概那是大辉学校里的家伙。外套看上去挺像的。我觉得应该没错。”
火神有些警惕地眯着眼：“为什么这么说？”
灰崎再次耸肩：“我只是说……有人还真把体育太当回事了，你懂吗？我自己当然根本不会在乎篮球什么的，更不可能因此而杀人，不过我可不确定其他家伙会不会这么想。所以我觉得那有可能是大辉球队里的人会对凉太下手的原因。”他用手托着脑袋，有些自负地笑着，“我并不是他唯一战胜的家伙。考虑到凉太的实力，只要多加练习，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只要时间允许，他战胜奇迹的世代也并不什么问题。”
侦探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青峰队伍里的某个人杀了黄濑，只是因为他有可能成为比青峰更出色的球员？”
“怎么说呢，我当然不会杀了他。而且，既然你是侦探，你也应该知道。”他指着他们身处的这栋建筑，“这里还关着成百上千个家伙，他们可是会因为比体育更加无聊的原因而去杀人的。”
火神仔细盯着对方片刻，随后起身。尽管灰崎非常傲慢，不过他的眼神却充满恐惧和疑惑。这家伙应当受到更严厉的处罚，但是火神并没有资格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别人头上：“我会好好调查的。不过请相信我的话：如果我下次还要回来见你，你大概就只能等死了。”
火神确信在自己离开时对方发出了解脱一般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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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街上，取出手机接通上司的电话：“喂，阿列克斯？现在忙吗？你说有出版社一直在骚扰你？以后就直接让他们滚一边去。那个，你可以帮我查一些东西吗？还是我另外找人？你可以很低调地去调查的吧？好的。我需要桐皇一队队员资料。嗯，就是青峰的球队。我之后再跟你解释。没错，跟灰崎说的东西有关。我知道他并不一定值得信任，不过我觉得查查看也无妨。我稍后去找黑子。嗯，找到之后能帮忙拿到我这里来吗？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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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走进他们经常碰面的汉堡店，他突然感觉到有些骄傲：毕竟这次他先发现了黑子，而不是和往常一样被对方吓得灵魂出窍。他招手走了过去，和对方在半道碰面：“那个，还是去我家吧。如果你饿的话我会做饭。媒体死死咬着整个事件不放，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在公共场合讨论。”
黑子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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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进公寓之后，火神一头钻进厨房里去给自己弄吃的去。黑子跟在他后面：“你会成为一名好妻子的，火神君。”
火神皱眉：“你丫什么意思？”
黑子耸肩，立刻转移话题：“没什么。这么说你今天去见灰崎君了？怎么样？”
他耸肩：“总的来说还行吧。那家伙每次都能让我气得要命。不过当我把他列为首要嫌疑人的时候那家伙还真是吓得半死。他承认当晚就在那里，不过说黄濑似乎还见到了某个认识的人，然后走过去说话。他也没办法再说得具体一些，不过他发誓自己并不是最后一个见到黄濑活着的人。你认为他有可能这么做吗？”
浅蓝色头发青年斟酌些许，随后缓缓点头：“我不认为他会因为体育方面的事而去杀人，不过如果他的自尊心的确受到伤害的话……然而出于某些原因，我不认为灰崎君会这么做。”
火神耸肩：“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家伙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他大概会偷偷溜出去把对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但是他并没有杀心。这样却依旧无法解释尸体是如何被搬运的。”
“那么，这意味着有大人参与其中？”
他点头赞同，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食物：“很有可能是一名成人，至少是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人，他必须有辆车。灰崎似乎认为那是青峰球队里的人。当然，他只是说黄濑走向的那个人穿的不是显眼的衣服，大概是球衣外套之类的。他说黄濑是一个威胁，因为他天赋超人，足以出类拔萃。你认为呢？”
“我……”黑子缓缓开口，“我认为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尽管我认为这非常难以置信，不过也并非全无可能。总有人认为篮球不仅仅是运动项目，也有人认为胜利就是一切。黄濑君极具天赋。毫无疑问，只要时间允许，他能够轻而易举地超过一些奇迹的世代成员。”
“你认为他会超过青峰吗？”
黑子耸肩：“很难说。他们在球场上都如同野兽一般。青峰君至今依然具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所以我也无法确定到高中最后谁会更强一些。”
火神关掉炉子，站立片刻：“那个，黑子。”
“嗯？”
火神想起那些在黄濑失踪之后发送成功或失败的短信，他无法想象如果最终证实黄濑是因为篮球的原因而惨遭毒手，青峰会是什么反应。有一瞬间，火神近乎希望灰崎在说谎，而他就是凶手。
“在得到比灰崎那堆不靠谱记忆更好的证据前，请不要向青峰透露半点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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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克斯在他们熟睡的时候走了进来（确切说，是闯了进来），在此之前他们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睡着。当她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时，他逐渐清醒过来。在这么多年之后，他也慢慢学会在她吵闹的夜袭中入睡。
在他睡着之前，他听到黑子在他身旁说着：“请安静一些好吗，火神君正在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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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听到自己脑袋上方有谁在轻声说话。
他惊得坐起身来。
在对面的沙发上，阿列克斯似乎是吃完了他早些时候给她准备的食物，而黑子依旧坐在他身边：“睡得好吗，火神君？”
女子颇有深意地向他笑了笑：“噢，你醒啦，大我。黑子的膝枕睡得不错吧？”
火神迅速朝黑子的方向扫了一眼，他惊恐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上立刻烧了起来，立刻开始道歉：“妈呀，非常万分抱歉，黑子。你应该把我摇醒的！”
黑子虽然只是没有事一样耸肩，不过语调中还是有什么愉快的意味：“没事的。我不介意。你的头发居然非常柔软呢，火神君。”
火神努力回想自己上一次脸红成这样是什么时候。
金发女子摇着脑袋：“看看你自己，大我，你脸红的像个妹子一样！太可爱了！我在学校的时候可没见你有这么样过！”
老天我和一双变态一起被困在房间里了。等等，难道黑子碰过我的头发？也有可能他只是想让我难堪？真不敢相信我居然把他当成枕头。不过他说他不介意……见鬼，现在绝不应该考虑这种事情！别想了，大我！不要想！拜托你了，大脑，赶紧给我闭嘴！等等，他们两个之前在说话。见鬼，他们谈了什么？给我安静啊大脑！我命令你立刻停止这些无意义的思考！我们还要一起对付这群变态呢！给我专心点！
“闭嘴，阿列克斯！我才没有脸红！”最终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合理的反驳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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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神给他们做完晚餐并且忍下他们的双簧戏之后，黑子因为第二天早上有工作而离开。阿列克斯冲火神挤眉弄眼：“我只能说，那小子真的很中意你。”
他翻了个白眼：“你这么说只是因为你们两个都是变态。这才叫天生一对。你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还是怎么的。”
她只是耸肩，不置可否：“你真应该看看你睡在他的膝盖上，就像只大狗一样。”
火神希望自己的脸不会再度烧起来，他皱眉，尽可能随意地开口：“你们两个人趁我睡觉的时候究竟讨论了什么？”
他的上司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秘密，而且如果我告诉你的话就太不道德了。”
红发青年表示怀疑：“真的，阿列克斯？我觉得不道德这种事情你又不是没做过。”
“这就是你同你的上司兼秘密持有者的说话态度吗？”
“拜托啦。告诉我就好。”
阿列克斯摇头，很明显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绝不。我必须拒绝。”她又加了一句，“其实现在想想，我认为你可能更像猫而不是狗，因为当他揉着你的头发的时候，你还发出了愉快的呜呜声呢。”
火神脸上的温度一下子升了上去，他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因此而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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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火神与一位名叫樱井良的青峰前队友一起坐在审讯室中。根据阿历克斯得到的信息，矮个青年现在是一名律师，在一家相当体面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但是面前的这个深色头发男子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律师。他有着大大的，惊恐万分的眼睛，火神只能对这个看上去胆小怕事的男人挑眉。像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在青峰的球队里生存下来？现在还当了律师？在他提问之前，矮个青年迅速开始道歉，尽管火神都不知道对方究竟为何而道歉。
不过听着这堆道歉的话，火神开始怀疑是否正是他杀了黄濑，或者他只是习惯性地将这个世界的错都揽到自己头上。他没有说话，直到对方再次冷静下来。接着，他用不会吓到对方的语调轻声问着：“那么……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在这里？”
对方略微抬头，大大的棕色眼睛盯着他片刻，似乎没有料想到自己会被叫来审讯。接着他犹豫着回答：“嗯？对不起，不过说真的，我不知道。”
至少现在对方能够开始正常地进行交流：“黄濑凉太。对这个名字熟悉吗？”
樱井眨了眨眼：“黄濑先生？噢，是关于他的尸体在湖中被发现的事吗？那是真的吗？我在报纸上看到这条消息。对于他的死我很抱歉。他是个很好的人。”
火神挑眉：“嗯？你私下里认识他？那我也可以认为你知道他和青峰的关系咯？”
樱井非常肯定地点头：“是的，我们两边队伍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我和黄濑先生有联系主要是因为青峰先生喜欢我做的便当，所以黄濑先生会向我来请教烹饪技巧之类的。所以最后我就开始教他如何准备便当和简单的菜肴……就是这些可以吗？”
火神迅速摇头，在这样一个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跑掉或者大哭的人身边待着总感觉压力山大。他开始怀疑阿列克谢提供的信息的真实度，因为这个矮个青年绝对不可能是律师：“这我倒不清楚……罢了，就这样吧。你对他们的关系有什么看法？我觉得很多人并不赞同他们。”
“是的，不过这样也无法动摇青峰先生……事实上他也极少动摇过。至于我对他们的看法……我觉得我的看法真的不应该被过分考虑，毕竟这一点也不重要，不过我认为他们两个都是非常耀眼的人。他们都很擅长篮球，在球场外，他们也都很出色。黄濑先生他，”樱井犹豫了一下，“非常帅气，而且对我非常好，而青峰先生总是会激励我们，给我们以前进的动力。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感受到他们是截然不同的存在。而且一开始，我不得不承认我并不完全赞同他们在一起。”
“为什么？”
樱井似乎有些踟蹰，小声地回答：“我认为黄濑先生本可以找到更好的人……他本可以，这么说吧，找到一个更加……能够理解他感受的人。我对青峰先生并无成见，不过……”
火神鼓励一般点头，他不希望对方又回到那道用道歉和自责构成的屏障中：“不过……”
矮个青年移开视线：“我很抱歉……一开始，我怀疑过他对于黄濑先生的感情。”
“一开始？难道说你之后改变了看法？”
樱井点头：“是的。你知道……黄濑先生过去有空时经常会来我们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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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君，你看到小青峰了吗？他千万别已经回家了。我告诉他我今天会过来，而且特别告诉他要等着我！他居然又不接电话了，那个笨蛋黑皮。”
一旦被叫到名字，樱井的第一反应就是道歉：“我很对不起！（“哈？怎么了？为什么要道歉？”）青峰先生大概在屋顶上，他逃避练习时通常都在那里……”
金发少年点头对他微笑：“屋顶上？明白，谢啦！等等，他居然跟我说今天没什么事，那个骗子！”他有些不满地叹气，摇头，“见鬼，我还这么远跑来见他。又浪费我的休息日。不用担心，樱井君，我会找到他让他回来练习的。”
樱井睁大了眼睛：“黄……黄濑先生，你不用去……啊，已经去了。”
他有些担心，所以跟着黄濑来到屋顶。等他走到那里，就听见金发少年在喊些什么，所以他躲在门后。
模特先生叉着腰，皱眉：“小青峰，你跟我说你今天没事的！真不敢相信我大老远跑来却被告知你今天还有训练，你这个骗子！”
与此同时，青峰仰面躺着，一只手指堵着耳朵，紧蹙着眉头回答：“闭嘴啦！见鬼，你简直吵死了，黄濑！我说过我没事，因为我现在的确没事啊！我又不需要训练！”
黄濑垂下手，声音柔和了些许：“不过你在帝光时从未逃避训练。”
青峰有些恼火地起身，不耐烦地回击：“是啊，没错，不过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够了吗？反正我已经翘了。烦死了！训练有什么重要的！”
两人之间沉默许久。
“那么，在我和篮球之间，你现在更喜欢什么，小青峰？”
樱井根本没有意料到他会听到他们的王牌在回答时有过如此的犹豫。
青峰起身，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揉着金发少年的脑袋，语气中是惊人的温柔：“你这个笨蛋。我会选择篮球，毫无疑问。”
黄濑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不过他很快就焦急地喊了起来：“那就赶紧回去训练！你的队友们都在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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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捻着拇指继续说下去：“那之后不久，黄濑先生发现青峰先生一直都在吃我的便当。所以他来问我如何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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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井！”
“非常抱歉！我还活着真是对不起了……”接着他停了下来，对着金发少年眨眼，“小……樱井？”
黄濑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道歉，只是合掌向他请求：“能麻烦你教我怎么做饭吗？那个笨蛋小青峰一刻不停地说你的午餐多好之类的，所以我很好奇，还有点嫉妒。所以请一定要教我。拜托了？”
他立刻鞠躬：“我很抱歉，黄濑先生！我并没有抢走青峰先生的意思！”
黄濑看上去似乎对于这些话语感到震惊，琥珀色眸子睁大了些，不过他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嗯？没事的，不用道歉啦！我是说真的！我只是想说你的确很擅长做饭。所以请一定要教我！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去做饭，就是这样！你根本不需要道歉！如果你不愿意也没问题！我能理解！”
樱井摇头：“不，我很高兴能够教你……真的。”
金发少年的脸上几乎是瞬间亮了起来，他露出了最阳光的笑容：“真的？我爱你，小樱井！”
“非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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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良，你得让黄濑做得更好吃点。”
“我……我很抱歉！”
高个男孩叹气，继续吃着他的午餐，完全没有在意他的道歉。他哼了一声：“说真的，我还以为他什么都能模仿。看来在做饭上并非如此，也有可能他只是觉得无聊，所以也没怎么下功夫。不管怎么说，在他下次给我做午饭之前一定让他多加练习！啊……超难吃……”
樱井看着青峰继续吃着午餐，不过抱怨也在继续中：“你……你想不想要我的午餐，青峰先生？”
深蓝发男孩停了下来，似乎是在考虑这个选项，不过最终还是摇头：“算啦，没事的。我是说，这当然算不上好吃，不过至少还能下咽。没理由浪费食物。另外，如果黄濑知道的话，我大概又要被抱怨一辈子。他一定会哭喊着‘小青峰你好过分！我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给你准备午餐！我甚至做了你最喜欢的菜！而你居然都不肯吃完！’更糟的可能，他会非常消沉，很愚蠢很娘娘腔地说些‘我就知道这不好吃，真是抱歉了。’接着他会告诉五月，然后五月也会参和进来。无论哪种情况想想就烦死了！”
在对方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樱井发誓他能够从中听出一丝宠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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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在谈及这些高中回忆时嘴角带着微笑：“每次黄濑先生给他做午饭的时候，他都会毫无例外地抱怨一番，不过最后还是会吃完……我从未直接问过黄濑先生，不过我认为他明白自己是被青峰先生特殊对待的。对青峰先生而言，黄濑先生绝对是特别的。”
火神点头：“那么看来……你不认为他会伤害黄濑吗？”
樱井睁大了眼睛，迅速摇头：“不，当然不。我认为他真的非常关心黄濑先生。”
“那你呢？你说过你一开始并不赞同他们，接着又改变主意了。这没什么问题，不过就单个人来说，你是怎么看他们的？你对他们二位都很尊重，是吧，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对方有些困惑地回答：“啊？不，我尊重作为球员的青峰先生，也喜欢作为朋友待在他身边……大概他也是这么想的，就是这样。”
“黄濑呢？”
“黄濑先生是个非常耀眼的人。我非常敬佩他。我不认为谁会比青峰先生更合适他。”
火神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对他有点意思？”
矮个青年立刻摇头：“万分抱歉。说实话，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对黄濑先生存在朋友以外的感情。尤其是当你对对方感到敬意的情况下。”
这让火神感到有些愧疚：毕竟他让对方觉得如此糟糕。只是看着眼前的深色头发男子，他完全无法想象对方能够去伤害任何人（至少在犯案前后少不了这些成堆的道歉言辞）。他不想再给对方施加过多压力，只是继续着对话：“那你的队友呢？你认为他们是如何看待青峰和黄濑的关系？或者他们对黄濑大体印象如何？”
“我……我不确定。不过我认为他们大多数人其实对此并不在意。或者说如果他们不喜欢的话，也绝对不会说出来……至少不会当着青峰先生的面说。”
“当着青峰的面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对黄濑说过些什么？”
“我并不是故意去偷看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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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笔记本忘在课桌里，所以打算在回家前跑回去一趟。经过走廊时，他注意到黄濑也在那里，他正打算去打招呼的时候却注意到对方脸上失神的表情，手中紧握着一张纸条。他轻声问道：“黄濑先生？”
金发少年似乎是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迅速将纸条塞进口袋里：“小樱井！你吓到我了！”
“我很抱歉！”
“不，不用道歉啦。都是我的错……”
“不，我很抱歉吓到你！我真是个渣滓！我活着真是太对不起了！”
“请不要再贬低自己了！这会让我很困扰的！”
“我很抱歉让你困扰了，黄濑先生！”
“好了，那就别道歉了！”
“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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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努力才不让自己被这个故事笑出声来：“这么说你看到纸条上写了什么？”
樱井有些阴沉地点头。
“写了什么？”
“我只记得上面写的是‘别再来找青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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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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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附言：
新一章到来！我敢肯定你们一定会把樱井的话当做很好的酒桌游戏。每次他贬低自己或者为什么而道歉就要喝一杯！顺带一提，这里设定他是律师，因为我认为他在法庭上会非常具有竞争力，而且，只要是能力允许，他就会变得非常有信心。另外，大概鬼才知道我下一章什么时候才能写好了。我想说很快就好，不过无法保证。而现在，我觉得我应该立马滚去睡觉了。敬请欣赏！
译者后附言：
火黑这章真是甜透了！
我真的想知道小蘑菇是怎么当上律师的！开一次庭他要道歉多少次！
学校网速再这么慢下去我要变日更了吗？[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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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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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秋波, 恶意的瞥视, 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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