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星团子的珊瑚礁

[多CP]7/6 接吻日短打

其实昨天已经写差不多了,但是因为担心门禁只能先回去了,于是这就是经过摸鱼、拖延之后的产物。有些根本和接吻没有太大关系嘛!洗澡的时候脑洞大开再补上一对。

CP:法加/米英/降赤/高绿/紫冰/骸云/Frerard/薰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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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加
*吻需要一个独一无二的正确的对象*

已经接近晚上七点,夏日的最后一缕日光无法再重现几小时之前狂欢的景象。不过沙发上的弗朗西斯身上还是可以隐约瞥见当时情况之惨烈。
马修走近了些:弗朗西斯裹着油画模特穿的古希腊服装,但是已经被扯得不成形状,好在袭击者算是保留了最后的仁慈,围裆布还是得以保持完整。不过当然,优美的线条和光洁的皮肤,在扯烂的布条半遮半掩之下透露着强烈的情色感。马修静静凝视着那个躺着的R18,随后脱下外套盖在弗朗西斯身上。
“马……修……?”感觉到身上的温度,弗朗西斯从沙发上抬头。两人四目交汇的一瞬间马修似乎有些脸红,不过很快他偏过头去小声地笑着。
“马修,笑什么?”弗朗西斯起身,散乱的烂布条很快就脱离身体,于是他把身上那件马修的短毛线衫裹了裹,走到马修身边,用手轻轻拨开对方的鬓发,“哥哥我……现在是不是很挫?”
马修摇头,却还是笑着的:“弗朗西斯教授每年都被毕业生们深深爱着呢。”他将桌子上的镜子取过来,每年最后一堂课都是被学生们套上模特服画完画最后又被他们集体扒光,外带各种调戏。镜子里的弗朗西斯脸上少说也有七八个口红印,“而且唇印一年比一年多了。”
“姑娘们可真是美好而可怕的存在哟。”弗朗西斯站立原地,任凭马修擦拭着脸上的痕迹,“男孩子们也是越来越疯狂。哥哥我快招架不住了。”
“因为你是那独一无二的弗朗西斯教授。”马修示意弗朗西斯闭眼,对方照做了,有些口红已经干透,并不是那么容易擦拭,但是马修非常耐心也非常小心地,将那层化学物质拭去。末了马修伸手刮了刮弗朗西斯的鼻尖,他睁开眼睛,对上马修澄澈的眼睛:
“不过哥哥我啊,从来都只想吻马修你唷。”弗朗西斯抚上马修的脸,“现在也是。”
不需要回答,马修所要做的只是略微踮起脚尖,感受到蜻蜓点水一般的碰触,随后是温暖的湿润的,以及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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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
*谁说吻只有示爱功能的!*

从未想过这个吻会是如此漫长,亚瑟的舌头灵巧地扫荡着阿尔弗雷德的口腔,奢侈地在每一处可能的位置上停留着,摩挲着。或许不仅仅是一个吻,更像是用舌尖去描摹,去记忆一般。
“亚瑟,”在他们因为换气而不得不离开彼此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迫不及待地想说些什么,令人肉麻的甜言蜜语也好,简单的一句告白也好,不过在此之前亚瑟用眼神制止了他,和先前那个吻的气氛完全相反的,除了愤怒之外还夹杂着明显的鄙视的眼神:
“玫瑰司康饼果然是你偷吃的。”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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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赤
*感觉很赤降但我真的是想写降赤[自打脸]*

“赤司真是厉害呐。”虽然进实验室半年但是降旗光树还是属于跟在赤司后面充当助手兼实验室吉祥物的角色,“只要是赤司做实验就一定不会失败呢。”
“当然,我从不知何为失败。”赤司说着,眼睛半点也没有离开手中的离心管。
“也是的啦。”降旗微笑着,一面把酒精灼烧过的镊子向赤司方向推了推。赤司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如果我实验失败了呢?”
“诶?”
赤司没有停下手中的操作,动作娴熟同时带着本人特质的一种美感:“如果我实验失败的话,光树愿不愿意就此打赌?”
降旗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是导师黑子哲也从来不笑但是笑起来就说明要出人命的脸:“诶?打赌?可是……开玩笑的吧,明天上午导师可是要实验结果的啊,赤司你别……”
“赌一个吻,光树主动吻我。”
降旗瞬间脸色通红,急忙捂着脸哀求:“赤司……”
“那就保佑我实验成功吧,光树。”异色瞳带着笑意看着几乎是想缩成一团的降旗,“不过结局已经注定了。至今为止我从来没有失败过,今后也不会。”
“那就拜托你不要吓我了……”降旗稍稍缓了一口气,这个时候赤司已经完成了准备工作,他及时将pcr仪打开,一切就绪之后便是两个小时的等待。
“说来,赤司,如果实验成功的话……”
赤司眯起眼睛:“怎么,光树想要命令我?”
对方急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赤司,非常抱歉!”
“可以的哟。”
“诶?”
“如果你想接吻的话……”
降旗此刻的凌乱程度大抵如同飓风状态下的海边安全标志旗:“赤司,我没……我只是……”
“那么,”赤司伸手轻轻放在降旗脸上,感觉到对方似乎是安定了一些,不过身体还有些颤抖,“我命令你,降旗光树,现在吻我。”
降旗低头深呼吸,随后缓缓向着赤司的脸靠近,最初异色瞳几乎是压迫一般的存在,于是降旗非常心虚地小声说了一句:“可……可以麻烦赤司闭眼吗?”
意外的,赤司照做了。降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离恋人唇边几公分的距离时开口:“赤司,我想说的是,我可不可以不打赌就吻你?”
“可以。”
“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赤司?”
“光树,这件事上我特例你不需要经过我的许可,也希望你好自为之。”
于是降旗微笑着,吻上那双同样带着笑意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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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绿
*我真不想做后妈,尤其是在绿间生日的时候[二度自打脸]*

“我从来不知道早上五点钟的地铁就会有这么多人。”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只能在第三遍闹钟的时候才会醒来唷。”
离第一班地铁还有十多分钟,但是站台上已经有不少人等着,睡眼惺忪的上班族,埋头看书的学生党,老太太们低声谈论着什么,戴耳机的青年靠着柱子闭目养神……
这个世界是如此之大,每一天都会遇到不同的人,和无数的崭新的陌生人擦肩而过;但这个世界又是如此之小,小到心中除了他之外便再也装不下第二个人。
“小真。”
“怎么了唷,高尾?”
“你唱歌意外的很好听。”
不出意外,他有些不自然地推上眼镜。如果是过去,对话即将就此中断,等待着不知何时的续接。你望着前方的轨道,很快,庞大的金属蛇就要吞没你的小真,而且永远不再回来。
所以这次……
“小真,谢谢你。”你开口,眼睛凝视着前方的虚无。
如果不说些什么的话……
“谢谢你降临在这个世界上。”你感觉到他扭过头来的视线。
或许就……
“谢谢你这七年一直在我身边。”但是你并没有勇气看着他。
再也没有……
“谢谢你也喜欢我。”你感觉到他的手,缠着绷带的那只,粗糙,独一无二,如果可以,永远不想放开的手。
下一次了……
“总之我想说的就是感谢,小真。”
他没有说话,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广播里开始报着列车即将进站的消息,身旁的人开始向着黄线方向走过去,走过你们身边。你们也曾经以为我们可以和这个世界逆向而行,但现实却终于一点一点地将你们冲散。
不过你已经很满足了。七年时间,让他在你心里刻下很深很深的痕迹。即使触碰时还会作痛,却也足够让你仰头微笑着说出一切感谢的词语。
你轻轻扯着他的领子,在对方意识到之前碰到了他的嘴唇。最后一个吻,仓促的,拥挤的,甚至严格说只能算是碰触的一个吻。
不,你并不打算夺走他的体温。
于是你松开手。这时候地铁已经进站,列车在你们两个身后带来一阵疾风。你们面对面站着,但是时间并没有眷顾你们,依旧沙一般地流逝着。
你伸出手:“我叫高尾和成。”
他略睁大眼睛,不过也伸出手:“我叫绿间真太郎。”
“再见,小真。”
“再见,高尾。”
列车开走的时候也带来一阵疾风。你觉得全身似乎都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你的嘴唇冰冷。
你也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带走全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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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
*如何向一个没有概念的人解释接吻*

紫原经过冰室的时候后者手里捏着冰激凌,因为是相当显眼的颜色所以他很自然地抓起冰室的手举高,自己同时弯腰低头咬下一口:“阿拉拉,一般般。”
冰室呆呆地盯着手中的冰激凌:“敦……”
“怎么了,室仔?”
“这是间接接吻。”
“……好奇怪的名字。”紫原皱着眉头。冰室则微笑着,略起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这是直接接吻哟。”
“……可以再来一次吗,室仔?虽然我不明白但是这个感觉味道很好的样子。”
冰室微微眯着眼睛照做了——对此他无法更加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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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云
*接吻并不是只有嘴唇能够做到的事情[这里根本没有接吻好不好……打脸帽子戏法]*

“KUFUFU~小麻雀在接吻这件事情上永远都是如此不情愿。”
“必然,因为我决不允许你以外的家伙如此放肆。如果现在的你需要吻,我的拐子愿意随时奉陪。”
黑色校服外套飞过一道弧线,准确地落在那个被凤梨头附身的倒霉家伙的身后,下一秒冷兵器相接,两个人脸上都是笑着的,疯狂的。
所以一定要等到我出去,恭弥……
水牢中升起一串气泡,似乎只有这样这个浸泡在冰冷液体里的男人才能证明自己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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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rard
*stage gay和true gay只是一线之隔[某场live上gee强吻frank的后续脑洞]*

“听着,Gee。”Frank并不温柔地扯过Grerard一头乱发,迅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零。粗暴的吻,凌乱的啃噬,毫无技巧却充满激情,似乎有太多东西想要借此表达出来。一定会留下痕迹的,Grerard想,不过任何思考都迅速融化在上升的温度中。
两人分开,都有些呼吸急促。Frank的手从Grerard的头发滑到他的脸上,汗水已经将他脸上的妆容彻底弄花,不过在Frank眼中,Grerard永远都是那个看上去神经兮兮的美人:“这是还你的,但绝不是stage gay的那层意思。”
Grerard盯着他举世无双的节奏吉他手:“Frankie,你以为舞台上真的只是stage 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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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嗣
*唯一的表达方式*
“不同部位的吻有着不同的含义。”
渚薰的指尖点着真嗣的额头,微凉的触感让他身体略向后一撤,见状,渚薰只是微笑着,伸出另一只手安抚一般覆盖在真嗣的手上:“额头:祝福、友情。”
指尖划过发际,向中间摩挲而去:“脸颊:礼节、憧憬。”停留在鼻尖,“戏弄。”
最后他探过身子,吻上真嗣:
“唇:我爱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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