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星团子的珊瑚礁

[授权翻|绿高] God heals, and the doctor takes the fee

[绿高] God heals, and the doctor takes the fee


我就试试看过了这么久是不是还会被屏蔽


授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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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我欠了一堆债呢……[要授权一时爽,翻译火葬场]

作者: Canadino

高尾是绿间眼中的医学之谜。

未来设定

绿高

弃权声明:我所拥有的只是脑洞和语句。我就只有这点东西了,所以请不要随便拿走我的故事。

注:根据需要翻译时把绿间的口癖翻译成“唷”。被lft枪毙了半个多月之后突然想起来还有测试器可以用……所以一堆奇怪的分隔符你也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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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执着于科学与现实的男人,绿间真太郎也同样是一位迷曱信过头的医生。他明白露着肚子睡觉在医学上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他还是会告诫小孩子们不要 这么做。血型同性格什么的根本不相干,毕竟血液的功能就是穿梭在血管中输送氧气,然而他依旧将血型视为重要依据来解释为什么他同一些人难以相处。最重要的是他每天都必须看晨间占卜,否则他这天定将厄运缠身。在他晓得这档节目的存在之前,即使不会主动去作死,他每天的生活都是一场惊险的战斗。

他会在早上一边看晨间占卜一边给手指缠绷带。绷带可以帮助维持他指尖的敏感度,这对于检查病人至关重要。就像是小肿块这样难以察觉的异常,只有最敏感的手指能够摸出来。“巨蟹座今天排名中游!”播音员眉飞色舞地说着,“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你们的这一天也将如死水一潭!今天究竟会如何还是取决于你如何看待问题!上班迟到究竟是意味着你又要被扣工资了呢,还是说明你终于可以有闲心好好欣赏周围的世界?当然,要记得始终带着你今天的幸曱运物,祈祷一个好的结果吧!蟹子们,今天你们的幸曱运物是吐司!”

看病的常客们都已经习惯了他的怪癖,因此也不会对于他会诊时还端着一块不新鲜的面包有任何异曱议。

绿间的这一天相当正常,他也没能理解不知该算是预言还是警告的占卜结果。不过日常的一天没什么不好的。节目也总是告诉他要注意事物的两面性。碎掉的吐司渣洒在病历本上,不过幸曱运物并不会因为这点麻烦而打折扣。社区诊所的医生表面上并不像大医院的同僚那样光鲜,不过绿间适应得很快:现实有了一些经常来看病的人,而他们又把绿间推荐给了其他人。因为绿间总是一丝不苟地工作,常常在患者说出自己的症状之前就给出解答,所以深得病人的信赖。

三曱点左右来了个没有预约的病人,绿间招呼他去二号房间。虽然镇上的大医院有拨给他资金,他依旧独自行医,身兼医师、接待员、药剂师等所有职位。这样的确有些不便,不过也总好过来一个会把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药方给毁掉的家伙。他拿上所有东西,快步走进房间,穿上白大褂,将病历和吐司放在一旁开始洗手:“你今天 哪里不舒服?”

回答他的只是一阵咀嚼声,绿间回头,看到那个倒霉的病人正在啃他的吐司:“吐司都不新鲜了。”病人皱眉,边吃边评价着,“还没有涂黄油。”吐司被全部吃光之后绿间只能目瞪口呆地盯着他。年轻人抬头:“那是你的面包?”

“你刚刚吃了我的幸曱运物。”惊讶和愤怒同时扭曲着绿间的脸,这幅模样让面前的病人放声大笑。

“你的幸曱运物?哈哈!真有趣!”

“这一点也不有趣唷。”绿间哼了一声,推上眼镜擦干手。如果没有幸曱运物,他可能会两眼一闭直接被车撞死。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弄一块吐司来,诊所里也没有面包。他解开绷带试图收起不满的情绪。

“我不能吃是因为上面有什么东西吗?”病人看上去有些紧张,“我说……你不会往上面涂了什么病菌吧?”

“你今天哪里不舒服?”绿间高声问道,盖过了对方的声音。

“哦。”男人被吓了一跳,一个劲盯着绿间的手指,“那个,医生,我最近一直胸口发疼,疼得特别厉害。”

“我知道了。”绿间用一支看上去价值不菲的钢笔快速记录下这些。这支笔是几年前绿间从医学院毕业时赤司送给他的礼物,“还有什么症状?”

“就是胸口非常疼而已。”男人一脸严肃。不过就算是严肃的表情放在对方身上也有总说不出的奇怪,或许是因为绿间对于这个吃掉别人幸曱运物的轻浮男人有着不太好的第一印象,“心跳很快。”

“明白了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几个月前开始的。”

绿间从文件中抬头盯着男人。无论是不是新来的病人,胆敢轻视病症就一定会令绿间非常不满:“你等了好几个月才来看病?胸疼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的情况可能很不好唷。请脱掉上衣让我检查一下。”

“好的。”男人笑着,似乎有些害羞,却也毫不避讳地让绿间用手指轻轻按着他裸曱露的胸口,“顺带一提,我叫高尾,高尾和成。医生你叫什么名字?”绿间的手游移到锁骨附近时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绿间。”

“这我知道,我想知道你的全名。”高尾微微撅嘴,绿间猜测对方想装出一幅无辜样,这让绿间更加烦躁。虽然作为医生他必须要信任他的病人,然而他不由得怀疑高尾实际上一点问题都没有,因为他居然还有力气撅着嘴无理取闹。高尾不依不饶:“告诉我你的全名,你——的——全——名!”

检查中绿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他洗完手将绷带细细缠上:“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他相当不满地开口,“我叫真太郎。现在我还没检查出来任何异常不过……”

“那就叫你小真好了!”

这个昵称让绿间差点把水全泼在书桌上,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把危机化解在水槽中。高尾坐在桌子上,笑得如同柴郡猫。自从被抓过之后,绿间就一直很讨厌猫,医生也告诉他猫爪里可能携带有病菌,因此他对于这类生物总是敬而远之:“……不过我还是需要谨慎一些。你的家族有没有遗传性心脏曱病史?”

“没有。”

绿间不想承认他现在完全没有头绪。只能寄希望进一步的检查:“我要给你做一些血液检测。”他在脑海中搜索着任何可能的病症,既然已经发生了好几个月,就不会是突发性心脏曱病。持续的胸痛通常是相当严重的症状,不过高尾看上去比正常人还能折腾。

“没问题。”高尾穿上衬衫,看上去很高兴,“谢谢你,医生!”

绿间清了清嗓子:“都不过是些常规检查。”语气有些急躁,“请跟我到另一个房间里来唷,我需要采一些血样,你也需要填一些单子。”高尾跟在他身后,现在诊所里再无他人,因为老年患者通常早早前来,年轻一代又总是踩着错误的时间点赶来。绿间就住在诊所楼上,来去很快,却也并不是全无麻烦。

“我说,小真,诊所里就没什么人帮你吗?”

“没有。”绿间取来所有东西;高尾坐下,开始四下张望。

“你一定很忙。”就算在抽血的时候高尾还是一样话唠。

“我忙得过来。”

绿间收拾的时候高尾坐在桌子后填写表格,他前后晃着腿,脚尖碰着桌下的什么东西,发出有节奏的噪声。“你应该定期过来。”虽然烦躁,绿间还是给出建议,“胸疼不是小事,在彻底查明你的情况之前我会一直留心。”

“没问题的,小真!”高尾哼唱着递过那些表格,脸上是大大的笑容,“我有个建议,医生。干脆让我来当你的接待员!我没有医学常识,不过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什么都愿意做!你总是一个人干活,一定很累!我没什么本事,不过我真的愿意帮忙!”他迫切地望向绿间,“这样也方便你随时关注我的状况。”

绿间本不想答应,因为高尾看上去既没经验又过于热情。绿间更习惯一个安静的诊所,这样他在午餐时还可以看看书。自从高尾进来,他都忘记了寂静是什么感觉。不过除去喋喋不休的一面,至少那个笨蛋说得没错:既然他也不清楚高尾的病灶是什么,每日观察就显得相当重要。“随你。”鄙夷的语气,“我答应你只是因为这对你的治疗有好处唷。”

“太棒了!”高尾一脸欢欣,“我明天就过来!”

 

[=]

作为一个细节至上主义者,绿间的档案整理非常高效:他不仅将那些名字按照五十音表排列,还考虑了他们的病龄以及现在是否仍在患病中;家庭成员按照从大到小排列;常客放在前列。他让高尾坐在电脑前,是希望那个白曱痴不要弄乱他的档案,不过当然,他失算了。

“我不理解你放档案的顺序。”绿间带着午饭回来时高尾抱怨着,“所以我重新整理了一下。”

绿间的病人很多,重新整理档案是个浩大的工程。他坐回办公室把门反锁上,这样高尾就没办法来进一步地破坏甚至是弄丢他的幸曱运物——别针。虽然到现在为止它完全没有带来任何好运。

绿间的另一个习惯是直截了当开始工作。他走进房间,病人就应该立刻告诉他有什么问题,这样他就可以尽快进行治疗。不过高尾作为接待员,会先同病人聊上几句,很快他们就打开了话匣子,因此等到绿间诊断时,他们就会不停地说着多余的事,让他难以忍受。冗谈完全不必要,但绿间又不能直接开口让别人闭嘴。

当然,高尾对诊所并非全是负面贡献。有时候绿间忘了还有这个帮手在身边,当他转身去储备药剂时高尾就已经站在那里捧着药看着他,笑容有点傻。每天结束后数据记录也能够完成,因为高尾在绿间会诊时不停地干这些事。尽管高尾时不时地在骚扰绿间,但他也让整个诊所多了点人情气息,病人们在高尾的解说下纷纷接受了幸曱运物的那一套。起初绿间还觉得高尾很烦人,然而他也明白,尽管高尾没有医疗知识,但他能对他人产生积极影响;对于自己星座运势被顺利接受,绿间也相当感激。

在过去,当他晚上结束营业之后,总是一个人锁上大门关掉电灯径直上楼;而现在,高尾会在门口笑着告别:“明天见,医生!”。当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感觉到了一种难捱的孤独。

 

[=]

“我听说你有了个小跟班?”绿间来到城里医院时宫地问他。砂黄色头发的医生不怀好意地笑着问走向图书馆的绿间,“是谁过去说‘我不需要其他人’的?”

“他不是什么小跟班唷。”绿间嗤之以鼻,宫地并未罢休,又冷嘲热讽几句,对此绿间只是推上眼镜:“他对于医药一无所知,对诊所也没什么帮助。以上。”

“你说你不需要助手的时候我还真信了。”

“我的确不需要什么助手,但是他比较特殊。”绿间清了清嗓子,宫地的笑声让他很不自在,“当然不是那方面的意思。他身体不太好。”

宫地对这点非常关注:“身体不好?什么情况?连无敌的绿间医生也束手无策?”

“别犯傻了唷。他有持续性胸痛症状。我查阅了他的病历也验了血,当然也照了X光。他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他依旧声称自己疼痛难忍。”

“你确定他不是装出来的?”

“他为什么要装病?”

宫地耸肩:“我怎么会知道。和你在一起毫无乐趣可言。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他自己也一定很郁闷。”他跟着绿间大步走向闷热的图书馆,“胸痛这个说法也未免太模糊了,有很多可能性。而且你说他也没什么别的症状?”

“所以我无法理解。”

“或许是心因性曱病症。”宫地打趣说,“说不定他过去发生了什么。你有让他去看心理医生吗?”

“这个提议不错。”他们走到图书馆大门前,绿间转向宫地,眼镜片因为窗外的阳光而反光,“总之这都是我的事。话说你就没有别的事情要做?或者说你在这里就只是尸位素餐?”

“我倒是想朝你丢两个菠萝。”宫地对着走进图书馆的绿间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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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束了关于有毒药品处理的简短商讨之后,绿间在候诊区见到缩成一团的高尾:“你没事吧?”

乍看高尾似乎只是在睡觉,脸压着档案,口中念念有词:“我胸痛。”

绿间立刻将他拽起来。症状终于再次出现。高尾形容过这些疼痛,不过直到现在绿间才第一次真正见到。他尽量详细地记下了这一切情况:“你今天吃了什么?”

“除了你带的便当之外就什么也没吃。”高尾叹气,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甚至有点孤独。

“好的。”高尾还趴在桌子上,绿间小心地想把他翻个身,“如果你太难受的话,我桌子里有布洛芬。让我来查查你的情况。”

“别。”高尾将脑袋愈发埋下抗拒着,“别碰我,小真。没事的。”

“不要犯傻了唷,高尾。”绿间再次下令,同时将旋转椅转过来,“你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高尾面色通红,绿间伸手摸曱他的额头,有些发热。

“是不是更疼了?”

“是的。”高尾小声说着,近乎无助地抬头看着绿间,随后摇着头移开视线,开始收拾东西,“我不太舒服,还是回去算了。”

“胸痛的话……”

“如果更难受我会给你打电话的。”高尾离开候诊室冲出门外,绿间根本来不及制止他,“别担心,小真,我没事。”

接下来的两天高尾都没有来,等到第三天结束时文件堆成小山,因为绿间已经习惯让高尾来做这些。带着挫败式的怒气,他给高尾打了电话,不耐烦地想知道为什么。

“你好。”对面是个晕乎乎的,傻里傻气的声音。

“我想知道你现在在忙什么蠢事。”

那头沉默了很久:“小真?你怎么打来了?”

“我只是来提醒一下你已经有两天没有上班,欠了一堆工作。我希望你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又是漫长的沉默,随后高尾笑了起来,很快变成了一声简短的咳嗽:“我生病了,小真。好像是传染了感冒。那天晚上我发了烧,就是我提早离开的那天,你还记得吗?我吃了药,现在感觉好多了。等到病好了之后我一定会尽快回来,我可不想传染别人。抱歉啦,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一瞬间绿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听上去高尾的状况很糟,毕竟他几乎没有请过假:“有人照顾你吗?”斟酌之后他别扭地问了句,“要不要我过去看看?”

“我可不想你也被传染!”高尾的笑声尽管有些虚弱,在绿间听来却无比心安,“我没事,别担心我了好吗?”接着绿间仿佛可以看到高尾又摆出那副令人讨厌的表情,“你难道想我了,小真?”

绿间挂断电话。

 

[=]

“我一直想说,小真你说话方式还真奇怪!”

绿间本以为自己有义务向这位对于诊所有巨大贡献的人致以谢意,当然他忘了自己根本不擅长厨艺。最后还是高尾去做了晚饭,他仁慈地没有嘲笑绿间在医学上的精确计算放到厨房里却毫无用武之地。绿间咽下一大口米饭,而高尾毫不留情地拿筷子指着他。

“你什么意思?”


“你有时候会有口癖冒出来……虽然意外地适合你,不过……”

“荒谬唷。”

“来啦!”高尾大笑一声,重重靠在椅背上。绿间从桌子对面站起身来,“你又说出来了!我说你就没注意到吗?你有时候会带着口癖,很奇怪,也很有趣……唷,你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这么说?”

“你废话太多了唷……”绿间即刻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又说漏嘴。这一幕自然被高尾察觉到,于是他的笑料又多了一笔。不过除了这些小小的言语上的不愉快之外,晚餐时间还是非常平和。高尾继续在公寓里转悠,绿间负责洗碗。直到他听到琴键被按下的声音,迅速甩干手。

“我不知道你还能弹钢琴。”绿间冲进房间时高尾问他,他的手指快要触到键盘。乡下的公寓很大,而且租金便宜。绿间没有房客,因此将其中一间卧室变成书房,放了几个书架,一张书桌以及一台小的立式钢琴。

“我当然会。”绿间相当不满地推上眼镜,“如果你不会弹就别再碰它。”

“抱歉。”高尾迅速从钢琴旁挪开,就好像那是什么可怕的东西。绿间即将合上琴盖时高尾开口:“如果方便的话,诊所的王牌大人,可以为我弹点什么吗?”

绿间当然没义务向自己诊所接待员的歪脑筋屈服,但事实是他的确有段时间没有弹琴,诊所的工作一直很忙,但钢琴总是可以让他放松下来。他坐在琴凳上翻看着琴谱,最终选了一首当代作品,难度不小,对绿间构不成太大挑战;调子又很舒缓,留给他足够的发挥空间。绿间温柔地让指尖拾起那些音符,就像是他检查病人时那样。

高尾倚门看着他。结束一曲后绿间抬头,迎上了一脸复杂表情的高尾:“胸又疼了?”

“有点。”高尾承认。

绿间合上琴盖:“今晚留下来。”他命令着,转身继续收拾乐谱,因而错过了高尾狐疑的眼神。他让高尾记录下胸痛的时间和程度。根据那些记录,胸口疼痛通常发生在夜晚至深夜,如果能够把高尾留下来观察或许能够有所帮助:“如果你胸口还在疼痛,那么留下来让我继续观察就再好不过。我也不认为你会对这里的住宿条件有所不满。”

“不是这个原因。”高尾看上去有些惊讶,“不过伟大的绿间医生居然会邀请别人来过夜?荣幸至极!”

绿间拿出备用被褥,高尾穿着绿间的家居服在他的床上翻滚。衣服太大,腰那里卷上好几圈:“哇,小真,床有你的味道!”绿间在十一点准时关灯,并一再拒绝高尾的聊天请求,他只问了高尾疼痛情况以及能否入睡。等到十二点左右高尾终于安静下来,绿间尽医生的职责起身替他把踹开的被子盖好。从高尾无忧无虑的表情来看,疼痛已经消失。绿间将被子盖住高尾肩膀,高尾则蜷起身子说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话,听上去像是‘小真’。绿间只能尴尬地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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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最近对诊所有了新的执念。”绿间忙着清理青峰由于追小偷而造成的伤口,青峰开口。绿间并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或者说所有人,都对于自己和高尾在诊所一起工作非常感兴趣。他并非内向甚至反社交,所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就算是一起读书的时候绿间也很难与青峰和谐相处,不过现在他们算是处于一种互利关系。青峰会把伤得七荤八素的犯人交给绿间,免得自己动手。他们能够坐下来和平交谈也是托了赤司的福,毕竟是他让他们这些奇奇怪怪的人走到一起。绿间不满地清了清嗓子:“就算这样,又怎么了唷?”

“真不像你。”青峰耸肩,“他看上去不像是能和你愉快工作的类型。”在绿间看病人的时候高尾在候诊室里同青峰愉快交流了十分钟,“他过去在这附近很多地方都工作过,我看到他好几次。早上巡逻的时候曾经见过他送报纸。他离开便利店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吃惊。”绿间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被你看中?”

绿间敷完药检查绷带:“他很吵,爱管闲事,做什么都全力以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能够让病人放松下来,这点还不错,他总是微笑。就这些,满意了?”

青峰哼了一声:“如果他真的跟你说的一样,看来是个不错的家伙。”这时候绿间看向自己,青峰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过去的你早就会说‘他能跟上我就算不错了’或者是,反正就是这种让人讨厌的话。”

“他有持续性胸口疼痛。”绿间相当不满地坚持说,“我把他留在身边只是这个原因唷。”

“行行行。”青峰一副完全没有被说服的语气,绿间则不紧不慢地指出青峰同样未能跟黑子有进一步的交流——黑子是他们两人的朋友——青峰只能愤然离开。绿间洗手时认为自己也完全是实话实讲。他在激怒别人的方面意外有天赋。

“医生~”高尾出现在门口,扬着脑袋面带微笑,“需要我来打扫房间吗?”那一刻他真的是在闪闪发光;而同时,绿间觉得自己胸口发紧。

 

[=]

高尾是今天最后的病人。太阳缓缓落下,绿间在检查台上听着高尾的心跳:“胸痛还是老样子?”绿间对于自己束手无策感到失望:已经过了整整三个月,这简直是他履历上的耻辱。

“差不多。”高尾欢快地回答,低头看着听诊器在自己胸口划来划去,“还是老样子。”

绿间在高尾病历上做着记录,高尾盯着他:“这可能是医学难题。”绿间不得不承认他的失利,“就算至今为止的一切都无法解释,我还是会继续寻找病因唷。”

“尽人事待天命,可以这么理解吗?”高尾笑了。绿间的座右铭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有些滑稽。绿间皱眉,他感到自己胸口再次不可思议地紧绷起来。“抱歉,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我有了新发现。”绿间继续说,按下笔末端将它放回白大褂胸袋里,“看来你的胸痛有一定的传染性。”

高尾着实吓了一跳:“什么?”

绿间表情就像是受到了冒犯:“这几天我也有这种感觉……胸腔的感觉不太正常,所以我认为……”

“那个,不好意思,小真,请说人话谢谢。”

“我也出现了胸痛的症状。”

“真的吗?”高尾的惊讶变成了兴趣盎然,“跟我讲讲?”

“没什么好说的唷。我还无法确定这两种疼痛是否相同,所以……”

“很 疼。”高尾急切地打断了他,“很疼,但同时也很温暖。我的心跳变得很快,脸也会发热,我会变得异常兴奋。就像是什么东西攫住了我的胸口,我会情不自禁地一 再想着它。而一旦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这种疼痛会更加厉害。是这种感觉吗?”他快速地说着,脸色泛红。绿间也是同样的惊讶:“就像这样……差不多就是这样。” 绿间已经站起身来,他觉得自己距离一项重大医学突破只是一步之遥。

“是因为我的缘故,对吗?”高尾问他。当然,绿间想这样回答:你也知道我最近只和你有接触,所以胸口疼痛也只可能是你的缘故。“让我来告诉你吧,医生。”在绿间开口之前高尾先说了起来,“我说了谎,这一切都是我编的。我并没有生病,上一次体检之后我就再也没进过医院。实际上我……我过去曾经在这附近当报童。你很聪明,小真,那就是为什么你这么年轻就能够当上医生,而我只能艰难谋生。不管怎么说,我过去经常看到你……早上亲手打开诊所大门,而后……我喜欢上了你,小真!”高尾就像是高中生一样说着这些天真无比的话语,“当然胸痛也不全是说谎,不过跟医学没什么关系,我故意夸大了些,这样才能借机靠近你。”

绿间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高尾只好继续说着什么以免沉默尴尬:“是不是很可笑,小真?哈……哈哈……这个笑话是不是超赞,小真?”

绿间把手里的文档重重砸在桌子上,声音把高尾吓了一跳。“我并不觉得这很好笑。”绿间看上去非常生气。高尾满脸通红地盯着他。绿间感觉到他的胸口再次疼痛起来,因为高尾伸手将他拉过来吻上。他僵硬了一瞬,高尾的吻太过热烈,不过很快他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从医学角度精确地进行回吻。如果说他从高中那段唯一的恋情中学到了什么,大概就是如何接吻(尽管恋情终结也是因为绿间在接吻和约会上太过执着于主导权)。

“现在。”当他们终于分开之后高尾喘着气,绿间察觉到高尾已经*硬*了,“小真,来吧……”

在高尾的低声指示下,他们在检查室里完成了第一次;第一次有些安静,除了高尾的低*声*呻*吟。今天巨蟹座的幸曱运物是乳液。“今天,你将对别人有所改观。”晨间占卜是这么说的。高尾躺在这里,因为事*后而失神,绿间取来纸巾将他们两人擦干净。

“舒服极了。”高尾小声说着,却是非常的幸福,“我们下次换个位置吧,小真?我想要听你发出这样的……”他有些迷*离地看着绿间撕掉了什么,大概是高尾的病历纸,“我今晚可以留下吗?”

绿间背对着高尾,不过高尾还是可以从对方突然僵硬的肩膀知道对方也是同样的慌张:“随你便唷。”

绿间给出了很有他风格的回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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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不是学医的,所以如果有医学错误也敬请原谅。我想要好好研究下绿高,因为之前还没写过类似的cp,这么说吧,我还会继续写未来设定的文……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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