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星团子的珊瑚礁

[萨莫] drabbles

lofter你算计我!!!

整理了一下之前微博上的小段子不要脸地凑更新。本质是无差但是按照习惯标了萨莫。

大部分是萨列里非常(O)健(O)全(C)地与莫扎特和平共处并时不时怼对方或者被对方气死的故事(大概)

 

*

 

A Very Mozart Scandal

 

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画画的惩罚游戏

 

萨列里盯着莫扎特手里的笔,随后是对方脸上莫测的微笑:“事先声明,你不可以画任何不健|全的内容。”

莫扎特难得在音乐之外的地方认真起来,断定自己能够在扑克牌中赢下萨列里,这样他就可以在对方脸上随意画画。事实是,无论从玩牌经验还是算计水平上,莫扎特都高于萨列里一筹,起初赢得非常顺利。

“怎么会?这可是你的脸啊,萨列里。”莫扎特笑着画下了第一笔。

虽然中途莫扎特还是因为求胜欲望过于强烈露出破绽被萨列里顺势扳回一局。他在莫扎特脸上画了一个音符。

莫扎特盯着萨列里:“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如果我赢得足够多,你自然会知道。”

可惜当晚萨列里没能再赢过莫扎特,倒是被对方在脸上一笔一笔地添加着。

收拾完走进浴室之后,萨列里抬头看向镜子,意识到莫扎特在自己脸上写了一首乐曲。萨列里哼了前面的旋律,一如既往是神才的发挥,他走到客厅想把脸上的谱子记下,看到已经缩进被炉里睡着的莫扎特,和他怀里掉下的一把出老千的牌。

“苟得离谱!!!!!”

 

 

*

 

A Very Mozart Scandal        - Before Story -

 

“我早就说过这里的电路不合理会出问题!”

马斯塔走出房间的时候还抱着马修的手臂。没有什么比在看恐怖电影半途突然停电更恐怖的。

唔,大概是停电的瞬间从床底下发出的惨叫声。

事故原因很快查明。平安夜当晚从者们拉彩灯放装饰煮火锅搭被炉看电视打游戏等节日活动带来过重的负担,让整个迦勒底直接跳闸。许久没有经历这样的意外,恢复电力过程中系统也是出了点故障,导致部分从者灵基不稳定,甚至与身边物品发生错误融合。

马斯塔在厨房里捡到了姜饼人萨列里,他正在艰难地用手里那根红白相间的糖拐杖把自己僵直的身体支起来,旁边躲过一劫的几个小孩子从者们看着他。

“这是圣诞老人送给萨列里先生的礼物吗?是像萨列里先生一样的姜饼人呢!”童谣抬头问马斯塔,一旁的酒吞阻止了试图去敲一块饼干下来的茨木。

随后他们在走廊上捡到了圣诞树莫扎特,脑袋上硕大的一颗星让他看上去有点像是因为毫无看点而惨遭废案的万圣节活动礼装卡。

只是马斯塔有些困惑:停电时萨列里在厨房偷吃姜饼倒还好说,可莫扎特为什么会以圣诞树的姿态倒在萨列里房间门口?

在萨列里用拐杖的一顿毒打之后莫扎特终于承认停电时他正在偷偷溜进萨列里的房间并试图往圣诞树的星星里装针|孔摄像头。于是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马斯塔加入的第二顿毒打并被移到了公共休息室的中央作为圣诞节装饰直到恢复正常为止。

 

 

*

 

No Distance Left for Love

 

如果决斗的距离与名誉损毁的程度成反比,那么萨列里与莫扎特的决斗,怕是要近到像是一个未完成的拥抱,足够他们跳舞却无法用长管猎枪对准心脏。莫扎特会抬高萨列里的手,让短剑直指自己的胸口:“来吧!用这场决斗,将我的名誉,我的曲子,我的痕迹,还有你身上的谣言一并抹杀。”

 

背景的马斯塔:“有本事不要找我上无敌啊!!!”

 

 

*

 

Bier-right

 

梗来自于《迷信与暴|力》中提到的“尸棺神判”。

 

莫扎特死后,狂热的信徒们偷得他的头骨。关于萨列里谋杀的谣言已流传至整个欧洲,他们遂设计装作是萨列里生前的学生,来到疗养院的老人身旁,妄图用那头骨证明流言的真实性。此时的萨列里已是神志恍惚,他没有认出来者的恶意,只是伸出手,像是抚|慰爱人的脸颊一样抚过那头骨侧面,指尖划过之处缓缓映出些许红色痕迹,信徒们欣喜若狂,以为是发现了证据,随后他们又惊恐地目睹那些血红色逐渐汇集到了左眼一侧,于空荡的眼眶中绽开了一朵深红色玫瑰。

信徒们仓皇逃走,医护们赶到时萨列里依然维持着伸出手的模样,颈部早已愈合的伤口不知为何再度破裂开来,将白色的领巾染上了同先前那朵玫瑰一样的红色。

 

萨列里从未伤害莫扎特;但莫扎特的死亡却间接杀死了萨列里的一部分。

 

 

*

 

To the Bone

 

' In the Flesh ' paro,神才是复生丧尸的设定。

 

萨列里从未想过他渴求的神迹会以这种形式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他看到了坐在墓碑上写着些什么的莫扎特,声音几乎要凝固在喉咙里:“那是你的墓碑。”

莫扎特从上面跳下来,把衣服拍整齐,回头盯着那块石碑,又凑上前去仔细瞧了一眼,回头看着萨列里:“不对啊,我那时候不是响皇帝的应号召跟人合埋在别的地方了吗?你也在场的。”

“他们爱你,所以把你的墓碑迁到这里。”

“在我死后?”

“是的。”

死后他的墓前再也没有缺过鲜花,他的曲子始终得到赞美,像是对于生前的过度补偿一样,人们在身后疯狂地追逐那位早逝的天才。

“那你呢,萨列里,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是我散步的路。”

“绕远路就和你口袋里的糖一样必不可少吗,萨列里?”

 

回到音乐圈的莫扎特却不得不面对因为自己丧尸身份而重新陷入沉默的观众。他们抛向舞台的除了鲜花,还有匕|首,子|弹与恐|吓。

大概还可以有因为莫扎特的复生而进退两难的人类反|抗|军首|领贝多芬;被自己弟弟拿去作为丧尸药物和精神试验的不死先知首领约二但是既然标题是drabble肯定不会有更多剧情

 

 

*

 

Alcohol? Yes Please!

 

莫扎特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错得荒唐,错得离谱。苟得离谱。

最后那个词是萨列里说的,他现在正坐在莫扎特对面,再次把酒杯稳稳斟满;要不是莫扎特及时劝下,或许现在就会出现那种能让整个维也纳宫廷大跌眼镜的萨列里对着酒瓶吨吨吨的魔|幻场面。

莫扎特原先的计划很简单,灌醉萨列里,趁机套些真心话出来,如果有可能,或许可以借机更进一步。要让一向谨慎行事的萨列里开口绝非易事,最终也逼得莫扎特选择了这一条歪路,当然他自然是做好了第二天被莫扎特带到皇帝面前吊打的准备。

然而莫扎特并未料想,他会见到一个醉酒了之后比自己还闹腾的萨列里。

毕竟也曾在年少时直接毁掉教堂的破钢琴,萨列里内心也不尽是这个表面上冷静的成年人;加之成年后极少饮酒,有些过高浓度的酒精逐渐将这位以自律为傲的乐师长心中始终存在的叛逆小火种撩|拨起来,就像是禁||欲之后的爆发。

莫扎特起初还打算和他一起闹腾一番,很快意识到自己从星级到攻击力甚至是技能等级都无法和对方抗衡,只能赶在萨列里拆家之前用难得正经的音乐安抚住。也庆幸萨列里醉酒经验不足,很快就一边唱着莫扎特的新曲子一边搂着他在钢琴旁的地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萨列里带着宿醉去见约二。约二看着他时不时揉着腰的乐师长:“在特殊情况下你也是有权请假的。”并用很懂的眼神看着一旁同样揉着腰和腿的莫扎特。

萨列里:“……我们没有睡。”

约二:“亲爱的萨列里,我不认为出现在莫扎特脖子上的红色领巾会有任何说服力。”

 

 

*

 

Sugar! Yes Yes Please!!

 

莫扎特对于婚礼的期望不亚于一场夏季室外大型音乐会的规模,可当他同萨列里讨论这些时,对方只给了三个需求:音乐,甜点,以及一件有足够口袋的西装。

“有足够口袋的西装?”

 

婚礼当天萨列里的口袋里装满了糖和小饼干。莫扎特甚至捉到这个家伙在牧师说话的时候动了一下嘴,当他们接吻的时候莫扎特尝到了蜂蜜太妃糖和榛子巧克力的味道。婚礼仪式结束之后萨列里将小花童和唱诗班的孩子们召集过来,把口袋里的点心都分给他们。队伍的最后是他那位在另一些方面永远像个小鬼的丈夫,没有足够的糖给他了,就给他个吻吧。

 

 

*

 

Sugar! Yes Yes Yes Please!!!

 

现代世界对于萨列里先生而言,意味着更震撼的音乐体验,更精良的乐器,更多的可能性,以及更广泛的选择。

从正式步入现代社会的第一天起,他就被各色甜食蒙蔽了双眼,披萨都会点那种浇满巧克力酱的dessert pizza。

坐在他对面的莫扎特挑眉,用叉子挑起一个鸡肉丸子并开始和他争论:“连我这个奥地利人都看不下去了。没有番茄和芝士的披萨根本就不叫披萨!你身为意大利人居然会赞同这种异端?”

萨列里拿起上面棉花糖最多的那块披萨,小心地让糖浆不从边沿滑落:“你昨天还试图证明不擅长接吻的我是个假的意大利人。”

 

 

 

 

Fin.

 


标签: 萨莫f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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